生有時,死有時(傳三2)(二)

季路問事鬼神?子曰:「未能事人,焉能事鬼?」曰:「敢問死?」曰:「未知生,焉知死?」論語:先進第十一

子路問死?孔子把焦點放在「當今」。他的意思是要懂得死後,就必須先要看清生的時候。一個人必須要走的路:就是生與死。換句話說,倘若我這個活著的人不懂得如何生活;那麼,就不需要妄談死後的事了。 這就是儒家對把握「當今」的看法。

因此,儒家所看重的是「人」的生存、生活。那麼,何謂人呢?孟子曰:「仁者人也。」所謂「仁」乃是說兩個以上的人方得稱之為人;而人必須透過人群才能成為一個人。比方說嬰孩無法獨立成長,乃是父母之養育,又或是其他人的養育方得成為人。不過,嬰孩雖然成長了,也只不過能稱之為「我」而已;嚴格來說,一個長成的人還未可以稱之為人。因為人包括了男和女。男的「我」,女的「我」,只是各得人的一半;唯有男女的結合,方能再生下一代的人。若沒有男女的相配,就沒有可能有「人」了。故中國人視男女相悅、夫婦之道為「人道」,以敬老愛幼為「慈孝之道」。這就是「仁道」之意。簡言之,人在「仁道」裹方能成為人。

從這個角度來看,好好的為人乃是顧及別人的需要,亦即是對社會大眾、對家人以及對自己盡上本份。這就是作為人的我們,當盡也當把握的機會了。這是正確的。

可是,人生不僅僅只有「當今」的生命。我們的生命從那裹來?這似乎是小孩子向父母的提問,卻實在是窮盡哲人和科學家的腦力也解答不了的問題。

我們的生命又往那裹去呢?生必有死。死後何往?這一個問題把孔子所關注的「當今」亦即人的生存和生活,轉到人死的問題上去了。因此錯的是,儒家對人生的看法未免過於偏頗。

「生有時、死有時」。這是萬物的定期。這是神的話語。


祈禱;

主啊!求賜我智慧的心,叫我在活著的時候,能數算自己的日子;

在我活著的日子裹, 主啊!叫我能敬畏祢,以祢為樂。阿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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